2005/11/19

人體硬碟重整.斷碎的檔案

想起那位連名帶姓唸起來像花一樣的女同學,有著足匹配花中之王稱號的容貌,一雙眼睛與精神卻沒有那花的霸氣,也沒有青春無敵才有的驕傲笑顏,超乎同齡學生的才能與氣質,只能隱忍等待,總有一天脫離這個繭。

有人說,半夜在沒點燈的宿舍裡發現了異狀,她被特別點名注意了,下一個學年她成了一朵假花似的不想引人注意。不是只有她,班級中還有其他同樣需要「特別關注」的學生,有著只有監控者才知道的祕密。又是分班之後的結果,像垃圾分類一樣的處理嗎?

青春的叛逆不可名狀,少年如此,少女亦如此。只不過,教育是最後一道防線?還是劃開第一道傷口的尖刀?道貌岸然的文科老師訓斥著:以後外頭打拼裙頭褲頭得放鬆點;再不然就是:小心哪天面試遇到恩客。

不懂的、開葷的,都在這看似教訓叛逆的作為中,漸漸被教會原本不懂的世俗醜惡,穢濁的朱紅渲開來,染紅了台上開罵到忘我的教者的眼,也染紅了台下怒目握拳的少女們的。

冷颼颼的夜裡窩在小公寓樓下的徹夜未眠,友人述說著自己在那段時間,曾經抱著棉被夜宿校舍天台。時間隔了這麼久,友人不記得是什麼事了,自己也記不起友人敘述了什麼;當時感受到的,卻意外地在熱水從蓮蓬頭灑下時湧現,如此鮮明,好痛…

爆炸的夜晚該是分析爆炸原因,斷軌的記憶就這樣從人體硬碟跑出來,也是分析流程沒想到的結果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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